贤妃寝宫内,四皇子赫连楚正被罚跪于庭院中央,一身蹴鞠服尚未换下。
赫连启自他身边收住脚步,环看多年不曾踏足的庭院,院中没有花木,只两个青花瓷水缸里面却连水也没有,满院子更无服侍的宫人。
殿中央,女子一身素青的袍服,跪在殿内,敲着木鱼,捻着佛珠,那敲打出的木鱼声不但不能叫人心静,反更叫人心慌。
“老四,起来吧,妙音刚给你求了情,朕不会追究你。”
“妙音?”赫连楚如临大赦,“谢父皇,谢父皇……妙音果真心善!”
“你去谢妙音吧,顺便给你皇祖母请安,朕与你母妃一起去看卢昭容,你好好想想那一球是怎么踢的。”
赫连楚起身就道,“父皇,那一球就是遥儿传给儿臣的……”
“你以为遥儿是怎么当上瑞王的,他没有超乎寻常的本事,朕会册封他吗?身为朕钦封的瑞王,他会踢不过梵王?为何他不肯踢球,你偏要催他传给你?是有人要害他,而不是你,偏你如此没脑子,着急去死!”
赫连楚顿时想起蹴鞠球不寻常的转折,一时哑然。
“还不滚?!”赫连启见他一脸错愕,顿时气得想骂人。
赫连楚忙转身逃出去。
“朕怎么会有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