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越远,他还是下令,“跟着他们。”
“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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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日,妙音和江梓月忙完,姐妹俩相携回江家用午膳。
李应与江梓月的一众护卫随行在姐妹俩身后迈过门槛,听妙音对江梓月讲那一日在宫中被刺杀的事,忙提醒道,“郡主,王爷不让您在江府提这事儿,您忘了……”
江梓月回眸白他一眼,“王爷不让说,那是怕祖父找上门怪罪,你们也真是的,为何不多带几个人保护妙音?”
妙音忙道:“不怪他,那日我没带他。我对表姐说这些,是让表姐做到心中有数,多派些人保护粮仓那边,江家的其他生意也多警惕,那些个掌柜也派人暗中保护,别叫人钻了空子。”
李应:“……郡主思虑周全,卑职不该阻拦,以后,卑职再不敢离开郡主半步。”
“谁也没怪你,你不必如此自责。”
妙音话说到这里,正好见一位身穿月白银丝锦袍的女子,立在庭院中的梅花树旁,微扬着脸儿,赏刚开的梅花……
她侧绾着发髻,斜簪一支长长的白玉银簪,一张脸素净地脂粉未施,却惊艳异常,就如那梅花的冷香,美得惊心动魄。
那老梅树枝丫遒劲,反衬得女子姿态婀娜柔美,如落入凡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