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吹,也把自己给呛到,“咳咳咳……”
“哎呀!我的天哪,什么味儿这么难闻?”赫连遥捂着鼻子奔进来,见拓跋玹在烤炉前咳得眼泪要冒出来,忙给他递上帕子,“表哥,您这是折腾什么呀?楼上的客人都在抱怨不满,咳咳咳……咱这酒楼今儿怕是都不能做生意了。”
福七忙道,“殿下您不知道吗?主子今儿约了妙音郡主!”
赫连遥恍然失笑,“我说呢!好端端的,表哥这吃不了海鲜的人,怎么也弄这玩意儿……”
拓跋玹狐疑地看赫连遥的袍子,竟还是前两日穿的。
“你去忙什么了?怎么不见人影?”
“我去了城西庵堂,贤母妃见到苏母后虽好了些,还是情绪不稳,总是哭。我便只能留下守着她们一晚,贤母妃心灰意冷,再也不肯回来了。”
那两个女子,一个眼神淡然明和,一个却心灰意冷,赫连遥想起那境况,不由得慨叹摇头冷笑。
“皇宫看上去富丽堂皇的,着实一个吞噬人灵魂的地狱,反而离开的人活得最好最自在。”
拓跋玹握着夹着鱿鱼的筷子,若有所思地看他,“遥儿你若也想离开,没有人会阻拦你。”
“表哥您在这儿,我能去哪儿?”赫连遥想到此来的正事,忙从袖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