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楠上门来找麻烦,皇族的兄弟们自相残杀,好好一个蹴鞠赛闹出刺客,皇族的清誉算根毛呀?你们整个皇族里,都想着往上爬,谁去在乎过清誉二字如何写?再说,江珏的名声早就在冷宫里消耗殆尽了,谁还记得她是谁?”
“你……你竟还有歪理?你知不知道你会因此丧命?”
原来,他竟是在乎她的命?妙音恍然大悟,顿时心头暖热,却越看他怒火中烧,越是欢喜。
她忙坐起身来,可怜巴巴地跪行到床沿,佯装惶恐地问道,“玹……你……你这样大声地吼我,是在责怪我吗?”
拓跋玹绷着脸,一身骨头顿时被她低柔地一声“玹”融化。
见她跪坐床沿,便捂住眼睛,顿他时手足无措。
“我承认,我是口气重了点。”
“你不是重,你是很重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“皇舅父的心思我也琢磨不透,他放江珏出来是我的主意,但他说希望江珏幸福,还说他愧对江珏和死去的孩子……若心里没有在乎,他断不会那样做的。”
“你只叫她来找我,我也不知你的心思呀。”妙音哭腔浓重地抽抽噎噎,拿眼角余光狡黠地斜睨他。
拓跋玹忙坐到床沿环住她的肩,光线太黑,他全然看不清她流了多少眼泪,只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