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,我爹和江珏都没有推开对方,还……”
拓跋玹哑然,此事却不好再议论,他却也敏锐地发现,前一刻还抽抽噎噎的女子,连一点缓冲都没有的,突然就说话顺畅了。
妙音:“他们干柴烈火,情投意合,江珏从此以后就是我的新娘亲,我打心里欢喜,我也希望我爹能正儿八经地找个伴,不要再被那些歹毒的女子祸害。”
拓跋玹不好再责怪她,“也罢!就依着你,我只希望你爹不要生气罚你才好。”
“我爹若怪我,我也认了,我就是看不得他与柳平敏那样杀我未遂的凶手同睡一张床榻,却不肯找一个好女人共伴一生!之前我也给过柳平敏她们机会,可他们呢?巴不得那南海百福蛟绡纱能将我置于死地……”
“我明白你的心思。”拓跋玹下巴搁在她的发顶上,疼惜地轻抚了抚她肩臂,“对你爹婚姻大事,咱们做晚辈的,是不好做主的。他的心思,我们不知道,但我们至少要设身处地地为他设想才好。”
妙音还是听得出,他是认定了她的错。
“我看到我爹的孤单!如果我不在他身边,我希望能有个人好好陪伴他,而不是只想着算计他和他手上的财产。”
拓跋玹没再与她争执,“如果你不在,旁人塞给我一个与你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