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珏惊得忙抓住他的手腕,却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,仍是垂着眼皮,不与他对视。
“你我都是过来人,受尽伤痛能活到今日已然不易,你还是留着这条性命,保护好你那个任性妄为的女儿吧!”
说完,她把住门把手就要开门走人,却打不开门。
“这门……”她疑惑地看苏骁。
苏骁也大惑不解,上前晃了晃门,“糟糕,外面上锁了!”
却在这时,门锁忽然有了响声,两人相视,忙退了一步。
然后,门板吱呀——被推开。
妙音因拓跋玹去早朝,也特意早起,本要悄然溜进来查探动静,却没想到,一男一女都阎罗王似地站在门槛内,且男人脸色黑如锅底,女人阴沉怨怒……
“哎呀——”妙音僵了僵,反应极快地堆上笑,忙双膝跪地,俯首叩拜,“爹,娘,你们起的真早!女儿给爹娘请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