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朕的朝堂,还是赵迎楠的朝堂?”赫连启再次勃然大怒,“去给朕查,但凡收过段家与赵家银子的,给朕列出来,朕一个一个亲自审问!”
“是!臣遵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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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早,妙音刚睁开眼睛,就见父亲和江珏凑在床前看着自己。
她心虚地挪了挪身子,却忘了昨晚自己是怎么回来的……
一下那殿前的百级长阶,拓跋玹便打发雷承和阿史那颐离乘坐她的马车离开,他则抱着她上了他那辆低调的小马车。
然后,一入马车,他便激烈地吻她,直把她吻得七荤八素,脑袋也晕晕乎乎,险些擦枪走火。
然后,她就靠在他怀里睡着了,那马车晃晃悠悠,实在像极一个摇篮。
这会儿,想起那番暧1昧的情形,她反而猜不透拓跋玹到底要做什么了。
是他疏远她,跑去与大公主秀恩爱,怎么就……
她无所适从地揉了揉眼睛,坐起身来,见父亲坐在床沿,她忙又往拢着睡袍往床里挪了挪,却看着自己的睡袍,禁不住愣住。
谁给她换得睡袍?拓跋玹吗?
苏骁见她十分不自在,只当她是为自己精心设下的计策而心虚。
“音儿,爹不会怪你,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