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匆促下楼,就见赫连翊坐在正椅上品茶,而悠悠阁的门外,立了两排太子府的府兵。
“太子殿下过来,怎么也不叫人通传一声?小女这悠悠阁,是女子闺阁,您若找臣,在这里可是不妥。”
赫连翊脸色被一身月白的银纹丝袍衬托得愈发苍白如纸,双眼却似一夜未眠,眼圈乌青,眼睛凹陷在脸上,目光沉郁地望着妙音,似被黑白无常遗落在地狱门外的厉鬼。
妙音本是与他寒暄了两句,硬生生地被他的目光盯在椅子上,心尖儿直打颤。
见父亲上前来,她忙起身上前抓住父亲的手臂,“爹,他很怪,自打进来,就一直不说话,就那么看着我……像是要杀了我似地!”
苏骁忙把女儿护在身后,俯首道,“太子殿下,您有话不妨直说……”
“苏妙音,我看你,你会怕么?你不是与我斗么?你不是保护拓跋玹么?你好本事啊!”
赫连翊瞳仁自眼皮上方看下台阶,目光阴沉地盯着父女二人。
“昨日你去我的太子府,带着那么多礼物,你知道我有多么欢喜么?”
妙音狐疑。她去太子府时,那些女子都说他不在家呀!原来——他竟然在?
赫连翊:“我以为,你终于想通了,我以为你不再对那个病秧子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