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忘外婆,若真忘了,哪儿还会回来?”
“媳妇在这里,你自然就回来,媳妇不来,你怕是也不来。”
拓跋玹气结搁下茶盅,侧首看一脸醋意的老妇人。“外婆,您老人家别抬杠好不好?这都火烧眉毛了。”
“哀家还没说话呢,怎么算火烧眉毛?好好看你媳妇吧,不过,你休想多管,珞儿这丫头,不好好管教,以后怕是更过分的事都能做得出来,让妙音护她一护,她便知道谁是好人,谁是恶人了。”
拓跋玹自然明白这些,却担心妙音也因此受牵连。
那女子单膝跪在苏凤恩膝前,粉橙丝袍的衣摆自身后流垂于台阶下,纵是那样卑微的姿态,仍是夺了那正跳舞的舞姬们的光彩,见沈源丰自太医那边回来,她禁不住挪了挪,那神情仿佛是担心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妹。
苏凤恩抿着笑给她往口中喂葡萄,她一时恍惚,不慎就被葡萄噎了一下,整颗就那么囫囵吞了下去……
“这丫头……这么大个人了,怎么葡萄也不会吃?”苏凤恩嗔笑。
拓跋玹忍不住挪了挪身躯,手上却落了一只满戴着宝石戒指的手,他只能巴巴地看着妙音掩着嘴巴,难受地咳嗽。
沈源丰上前说道,“禀皇上、皇后娘娘,这药是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