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。
妙音就把豆沙包当做心里那点不快,狠狠地啃完,见他要拆解手臂上的伤口,顿时想起,他还不曾见过伤口。
她怕极了被判了欺君重罪,那会儿为了演戏逼真,她特割得伤口深重了些。
在御书房,她手臂上有宽大的袍服掩着,看不出什么,但这会儿……
“玹,这豆沙包有点噎,你去给我倒杯水来吧!外殿的炭炉上烧着热水,你再给我投一条热毛巾,一起拿过来。”
拓跋玹不疑有他,忙转身去外殿准备。
妙音迅速拆解手臂上的布条,却不巧,布条竟与血肉粘连在一起,她咬着牙慢慢地将布条往下撕,旧伤未愈,又扯出新血,疼得她一阵哆嗦。
“江珏,为了你,姑奶奶也是拼了牛劲了!你若敢欺负我爹半分,你若敢不对我爹好,我饶不了你!”
她火速将染血的布条包缠好,扔进床侧的篓子里,并在伤口上抹了药膏,拿了拓跋玹带来的干净的布条缠好。
拓跋玹一手端着水杯,一手拿着热毛巾进来,不动声色地把两样东西搁下,正见她低着头,手和牙齿并用,麻利打了个蝴蝶结。
见她额角有汗珠,他强忍着没有拿毛巾给她擦汗,只当没有察觉异样。
其实,自外间听到她的闷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