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,是在帮皇舅父留住忠臣。皇舅父已然在生宁和王的气,表哥不劝和,也无视珏夫人、楚表哥和遥儿提及的恩情,反如此借机火上浇油,实在不该!”
“你……”赫连翊忙朝父亲俯首,“父皇,儿臣是为您考量,为您紧张,一时焦急,才口无遮拦,恳请父皇恕罪!”
赫连启一时间如大梦初醒,却是看出来。
拓跋玹明着是教训太子,实则是在教训他。
的确,得民心容易,守民心难,今日闹成这般,皇族颜面扫地,他和苏骁,也难以再如从前一样相处。
他忙从拓跋玹手上拿过佩剑和腰牌,“苏骁,你拿回去吧,朕既然圣旨写明,放江珏自由,太后也给你们赐了婚,朕实不该再计较。”
苏骁却没有接,“承蒙皇上厚爱,苏骁不敢领受,太子殿下已然在担心苏骁抢了陛下的民心,为免我苏家在此陷入险境,这王位、官位,陛下还是赠于旁人吧!作为亲戚,苏骁还是邀请皇上与各位皇子来喝杯喜酒!”
说着,他朝众人俯首行礼,牵着江珏转身便走。
珠玉铺子的掌柜忙送上几个盒子交给江贤,“这是王爷和王妃娘娘买的东西……”
江贤客气地提醒,“以后不要唤王爷王妃,唤苏老爷吧!”
“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