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爷递了一杯茶而已……还请太后娘娘恕罪!”
“你既不择手段地生下她,就该管教看顾好,如此急功近利,你也配与江珏平起平坐?自今日起,贬为庶人,看好你的女儿,再让她接近哀家的孙儿们,哀家必杀无赦!”
说着,她就斜睨了眼赫连翊。
“太子怎么不说话?”
赫连翊恐慌地忙道,“孙儿谨遵皇祖母教诲!”
“哀家岂敢教诲你?不过是教训一番苏家本族的人罢了!”苏未央摆手示意柳平敏母女退下,就冷睨了一眼赫连启,“可真是选得个好储君,监国不成,与哀家不商量一声,就要自作主张选太子妃,早上杀一个,伤一个,现在又祸害一个,哼哼……可真够给皇族长脸的。”
赫连启欲言又止,恨铁不成钢地看向赫连翊,“先回去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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妙音起床便有些郁闷,起晚了不说,一坐起身来,就又看到一封分手信。
李应将昨日发生的一堆事儿细细给她总结了一番,各官员送的礼品,也登记成册,细细读了礼品册子让她知晓。
雷承随即进来,正看到拓跋玹的信,被妙音丢在了炭炉里,便忍不住瞄了一眼,却不料,竟从上面看到了自己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