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好!好!”赫连启着实欣慰,“总算,有个能做实事的,重赏!”
裴怀通忙跪下去,“臣,谢主隆恩!”
“裴卿快免礼平身!”赫连启望向拓跋玹,“玹儿,你可有什么话说?”
拓跋玹不动声色地盯着赫连翊,赫连翊用袍袖掩着脸装酷,实则正笑得阴沉诡谲。
“皇舅父,玹儿只想说——表哥这番演技真可谓登峰造极!”
“玹弟,您以为为兄是在演吗?”赫连翊瞬间就从袖中取出手帕擦泪,哭腔沉重地说道,“魏帝不疼你,他也从没有来探望你,为了这样一个父亲的圣旨,你就要祸害妙音吗?你看一看百官,都在反对你!”
拓跋玹安慰地拍了拍赫连翊的肩,“请恕玹提醒表哥,妙音——早就是我拓跋玹的女人,以前是,现在是,将来也是,父皇圣旨在前,玹不能抗旨不尊,我与妙音早有肌肤之亲,也该给她一个交代,否则,她嫁给表哥你,对表哥更是一种侮辱!”
赫连翊:“……”
赫连启道:“太子,事已至此,你就不要再坚持了。妙音不参选太子妃,剩下的女子你自己做主,爱选谁就选谁吧!”
赫连翊忙道,“父皇,此事也得问一问妙音的意愿才好,万一妙音死活不肯嫁给玹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