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玹拉住丝被盖住两人的身体,不忘叮嘱道,“以后,不要让人看出你紧张我,旁人知道我是你的软肋,必然利用我伤害你。”
“我知道,我明白……但是,人心是肉长的呀,危险发生的时候,根本没有办法去克制,我也看不得你受到伤害。”
妙音如此说着,很想拿前世他在危险中保护她的事回怼他一句,却到底也说不出口。
她赖在他怀里,心里也莫名地有些虚。
“玹,你本就是我的软肋,我倒是不怕人知道。反倒是你,原本那样费尽心思地与我避嫌,那一刻,却又不顾一切地冲了去,且连生死都不顾了,你所做的一切,岂不是都前功尽弃了?!”
拓跋玹一时间哑然。
他避嫌,本就是为保护她,当发现避嫌也保护不了她时,他还避什么?
妙音不知他心中所想,“其实在那些箭射过来的时候,我还挺希望,你没有出现。哪怕你去和赫连霓假装情人出双入对,也比去那里为我送死的好。”
“我如果不去,你怎么应付那些事?”
“我就暂时应了当太子妃,然后找机会以牙还牙!我外公和爹娘都在,我怕那对儿母子不成?!她们阴毒,我就可以比她们恶毒一百倍,一千倍,一万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