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泼一盆冷水,“庄大人刚才不是失察吧!”
“你……”庄凌宽恼羞成怒,却碍于太后皇帝在侧,不敢发作。
“这还恼了?心虚了吧?”妙音嗤笑,“刚才,皇上叫你给瑞王戴上锁链,这还没定罪呢,你就着急地给他戴上,若是皇上叫你杀了他,你当如何?”
赫连遥心惊,抬眼就眸光刺冷地看向庄凌宽。
拓跋玹也狐疑盯着庄凌宽,不禁怀疑自己当年走错了一步棋。
庄凌宽被激得勃然大怒,“德馨郡主,臣是怎样的人,皇上最清楚,用不着你这小女子指手画脚挑拨是非!”
妙音送他一道白眼,就俯首对赫连遥说道,“瑞王殿下,万林叶上次见妙音时,口口声声自称是我的舅舅,这次却任由我把尸体带来皇宫也不劝一句,他无非就是想利用我的嘴,给瑞王殿下你定罪。”
“苏妙音你……”万林叶张口结舌。
“万林叶当着我爹的小舅子,却如此坑害他的女儿,这叫什么?忘恩负义?恩将仇报?还是……卑鄙无耻?”妙音冷眸看向万林叶,“用卑鄙无耻形容他,都是辱没了卑鄙无耻四个字!”
赫连遥心底恶寒,阴沉地看向万林叶,心底对庄凌宽仅存的一丝期望也消失殆尽。
拓跋玹上前拍了拍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