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热闹的礼队,前太子迎娶良娣,也不及这番阵仗。”
赫连霓总觉他话中有话,还是抚着孕肚隐忍心头的异样,“玹弟与妙音是皇子迎娶郡主,却也是两国和亲的大事,虽然大魏皇宫没有来人,礼数务必周全,这也是顾及已故的云珠姑母。”
“放眼朝野,你这位玹弟才是天下第一的赢家,他扶持了新储君,又娶到了江氏当家人,若杀回大魏,荡平天下,指日可待!”
赫连霓气结,“你又说浑话,如今江家的当家人是江梓月,妙音早就不是了!”
“江梓月虽担着江家人的职责,却还是处处请教苏妙音。你这玹弟深谋远虑,若非一身病弱,必成为天下霸主,你当初实不该嫁给我,应该嫁给他才对!”
云逸轩放下车帘,便慵懒地歪靠在方枕上,清冷看着叫他如何也亲近不起来的发妻。
“驸马,我比玹弟大了好几岁,他在我眼里就是个孩子,我怎么可能嫁给他?前阵子他对我关切些,也是为了妙音罢了。”赫连霓只觉他今儿是吃错了药,“你若不愿陪我入宫请安,就回去陪你那位小妾,别在这儿扰我心烦,我怀着身孕呢!”
云逸轩刚要下车,车帘却被忽然掀了起来,偏不巧,掀起车帘的人,正是苏妙音本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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