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史那颐离无奈地叹了口气,还是逼迫自己尽量舒展肩膀,泰然地俯视着她。“我赶到时,赫连翊和赵迎楠已经在那屋子里烧了一顿饭。我不知是谁救了他们,但我确实是收到一封神秘的信,才赶过去的。”
妙音狐疑,“什么信?信上说了什么?”
阿史那颐离忙从怀中取出看了多时的信纸递给她。
妙音接过来看了看,却是一张白纸,上面一个窟窿。
她从窟窿里正能看到一旁护卫手上的火把烈烈跳跃着火苗,阿史那颐离眉头打成死结的脸在火苗的光芒下越来越黑,他眉宇间还有些疲惫,眼底除了伤痛,还有几分狼狈和郁闷,竟如同打了一场败仗。
“阿史那颐离,就这样一张无色无味的破纸,能证明什么?”
“是,这纸什么都证明不了,我查了也什么都没有查到,是我阿史那颐离败得可笑!”
他咬牙切齿地深吸一口气,眺望着江面上首尾相接的货船,眼底溢出了几分绝望。
“如今赫连遥成了储君,我之前收买赫连翊母子所做的努力,都付诸东流,你也彻底与我决裂,这给我信的人,像是在收一张网,将我、将赫连翊、赵迎楠都收在了里面。”
妙音心头微动,赫然想到订婚宴上,外公说的那番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