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的,都是他送的。
她忙取下1身上的斗篷塞进他怀里,又取下头上的步摇簪,然后拆解下腰带,脱了外袍……
拓跋玹惊疑地看着她,却没有怀疑她是不害臊地勾1引自己,因为她脱下斗篷和袍服时,像刮掉了好几层鲜血淋漓的肉皮,拔掉头上的步摇簪,更像是抽掉一根骨头,痛不欲生地手脚都在颤抖,唇也白得惨烈……
“阿音,你这……你这到底要做什么?”
“我在这里什么都不是!我很害怕……”
她慌乱地嗫嚅着,缩进墙角里,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兽在绝望的哀鸣。
雷承和李应带着一众镖师正自车辆之间的通道过来,见妙音只穿着一身粉紫色的内衫和长裤,忙示意镖师们退离。
李应挡在通道口上,雷承迅速取下背上的斗篷上前来裹在妙音身上,护着她的肩,扶着她站起身来。
“七殿下这是在做什么?为什么让郡主冻着?”雷承狐疑地看拓跋玹,又看他手上的袍服,“都是快要成婚的人了,这样闹,您不怕被太后和宁和王责怪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