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很冷静,倒是你……不太冷静!”拓跋玹玩味俯视着她嫣红的脸儿,已然不在意她能否给出答案,他邪魅轻咬她的耳廓,呵着气,自她耳畔揶揄,“阿音……以后咱们都不要提了!”
妙音被他逗引地敏感地惊颤,忙揪住他的袍服,身子僵硬地一动不敢动,“是你说要寻回过去的凤魔……”
“是我错了!”想起她在仓库中痛苦不堪地脱袍服的情形,他又挪近她几分,“我们以后都不要说了,再提到凤魔、顾玹时,咱们就谁也不准再开口……”
自云雀山的吊桥前下来马车,妙音就头晕目眩,腿也虚软地站不稳。
“少主,您没事吧?”车夫说着,忙上前要扶住妙音的手肘……
拓跋玹顺势将妙音搂在怀里,却无故地问她,“怎么路也不会走了?”
车夫尴尬地退后,视线在两人之间流转。
妙音忙命令车夫,“你不必担心,我没事了,你前面给七殿下带路吧!”
车夫一跃便过了吊桥。
拓跋玹不禁惊愕于车夫绝妙的轻功,那分明是凤魔过去的轻功,是师父亲自传授的。
而这车夫刚才唤妙音“少主”——她是少主,真正的阁主是谁?
见妙音伸手扶住吊桥的绳索,慢慢地身子就低下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