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这件事她不计较,少不得心里会难受。
“阿音,你信我,我父皇绝非这样的人!当年江蓉去大魏做生意,是与他打过招呼的。他还投了一大笔银子支持江蓉。江蓉为船只往来方便,特别出了银子铺路修河道,如此也解决了大魏百姓春旱秋涝的麻烦。在父皇心里,江蓉是有功于大魏的,所以,就算凤魔曾杀去皇宫,他也没有计较,甚至你上次拿告示污蔑他,他也没有计较……”
妙音忽然不知该说什么好。
但是,一个将他送来大周当质子的父亲,她实在提不起什么好感。
哪怕他这在这里得到了不少疼惜,也为他避过了萧穗的杀机,她也无法认同这件事。
只有无能和逃避责任的父亲,才会丢弃孩子,选择安逸,谁能保证,这样的人,在别的事不会做出更卑鄙毒辣的事?
她忙转开话题,“你到底是何时发现江蓉活着的?”
“那种如鬼魅般隐身的功夫,是阮觞的独门绝技,需要极强的内力映射四周的物影遮掩自己,没有三五年的时间,是极难练成的。”拓跋玹说完,顿觉自己急火攻心失了分寸,“刚才是我不对!”
妙音安慰地握住他的手,“原来,你在悠悠阁时,就看出江蓉不是鬼。”
拓跋玹小心翼翼地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