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玹爱极她这样温柔贴心,心里甜暖难抑,他忙伸手臂垫在她脖颈下,舒服地把她拥在怀里,呼吸着她身上馥郁清甜的香气,一身筋骨也变得酥软,便再也不想挪动。
艳红的纱帐温馨,艳红的新娘风华绝代,一旁还有艳红的鸳鸯锦被,头下是艳红的如意枕头,床侧桌案上的合卺酒还没喝,他就已经心醉神驰。
自出生,他命途多舛,似乎自打在军营那一晚她魂入这身体,他就逆风改命盘一般,事事顺心顺意,每天一见到她就欢喜,那些个明里暗里四伏的杀机也显得微不足道了。
注意到怀中的女子又贪睡地闭上眼睛,他轻抚了抚她的脊背,心头顿时一凛。
这丫头莫不是怀孕了吧?听说,有身孕的女子才嗜睡。
他手抚上她颈侧的脉搏,不动声色地给她探了探脉,又顿时松了一口气,谢天谢地!没有身孕!
但是……“阿音,怎么困倦成这个样子?昨晚没睡好么?”
倒是有脂粉掩盖,他完全看不出她眼睛下有青晕。
妙音呓语似地咕哝,“我娘亲昨晚非让我陪着太后和妃嫔们说话,她们还教了我许多东西,还送了我一本很奇怪的书,还不准我当时打开看,说要洞房花烛夜当晚才能看……我用脚趾头想也知道,那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