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史那颐离又手按心口,以北厥国礼歉疚地深重一拜。
事实上,他常年带兵,并非贪杯之人,昨日在婚礼上,他趁众人都赶去闹洞房,特意装醉,佯装误闯了拓跋玹的书房,去找证据去了……
他始终都怀疑,那诡异的能消失字迹的信,那害他在皇宫门外的寒风里挨了一夜寒冷的毒计,那救了赫连翊母子却嫁祸给他的阴谋,都是拓跋玹一手安排的。
然而,他寻了许久,翻箱倒柜,也不曾寻到那种墨,且翻看过拓跋玹的手札和所有的字画、奏折,上面的字也不同。
但是,他没有想到,只耽误那片刻,刺客便杀到了妙音面前……
这事儿,也太过巧合!
妙音若知道真相,只怕对整个北厥都会寒心。
他低头看着地面。,对赫连启开口,想保持理智,却开口便是心灰意冷。
“此事乃北厥之错,颐离定还妙音和大周一个公道。颐离也绝不容许赢锡毁掉大周和北厥的合盟。”
赫连遥委实不满意这样的承诺,忙站出众皇子队列,“颐离兄,赢锡人在北厥,派过来收买刺客的暗人分散,敌暗我明,此事不好处置!单说婚礼上的刺杀,谁能想到,刺客竟然混在一众妃嫔中?”
拓跋玹最担心地却是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