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口气,只觉那一方帕子成了自己。
苏骁压着声音劝道:“音儿,不过就是一个宁如意,想想你们之前,生死都迈过去了,还有什么过不去的?”
“女儿是没有什么过不去的,是人家非要过不去,说我害他担心。”妙音气急败坏地将帕子丢进桌下的竹篓里,“我何曾害他?是我叫宁如意堵在我床前么?若他认定我错,他可以去担心别人,不用担心我!”
满堂男子都眼神微妙地看向拓跋玹。
阿史那颐离夸张地笑了一声,“玹兄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!我们担心阿音,还觉得幸福得不得了呢,你竟然怪她?这真真是你的不对……”
“颐离,你也别阿音阿音的叫,如今依着辈分,你该唤妙音弟妹呢!”赫连遥不客气地泼他一盆冷水。
拓跋玹没有理会阿史那颐离,他手安慰地落在赫连遥肩上,眼睛却看向余怒未消的妙音。
“阿音,我是你的夫君,你要生气,也不该唤我‘人家’呀!”
“你家嬷嬷骂我是风尘女子,我岂敢唤你夫君?那成什么了?”
“噗——咳咳咳……”阿史那颐离被一口汤呛到,忙拿帕子擦口鼻。“风尘女子?那位嬷嬷可真敢说!”
苏骁不悦地瞪向阿史那颐离。
拓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