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”
江蓉妩媚地嗔笑斜睨他一眼,“哈!你可真坏!”
阮觞哭笑不得,“想出这馊主意的人明明是你!”
江蓉也不辩驳,就叉腰,歪头,眼神挑衅地斜睨着他。
阮觞无奈,只得扛起阿史那颐离,“你先睡吧,我一会儿就回来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阮觞扛着阿史那颐离飞上房顶,无奈地叹了口气,“母女俩的脾气竟都是这般!我那徒儿有那样能发脾气的媳妇,以后怕是连纳妃的胆气都没喽!”
= = =
一大早,天刚亮,妙音就起床,决定先去看一看粮车。
见拓跋玹睡得沉,她忙给他掖好被角。
蹑手蹑脚地洗漱完毕,换好衣袍,却刚走到楼梯口,就见四个护卫抬着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从楼梯上上来。
“哎?这谁啊?”
“梵王殿下!”领首的护卫忙不迭的应了一声。
“梵王?”妙音狐疑,视线落在男子的袍服上,“他衣服怎么与拓跋玹的一模一样?这头发梳理得也相仿……这是怎么了?他怎么没动静啊?不会死了吧?”
“他被打晕吊在树上的,看这情形,是被吊了一个晚上。”
“堂堂梵王被打晕吊在了树上?谁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