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笠山的山崖下,阳光完全被山峦遮挡,山中云气笼罩,天明显暗了许多。
拓跋玹赶到队伍前面,与阿史那颐离研看过地图,还有二十里便抵达苍笠山北驿站。
“不知这处驿站有没有修建好,若是建好了敞篷,咱们暂且歇息。”拓跋玹道。
阿史那颐离赞同地点头,“在这驿站前面路上探查的探子还没回来,的确应该先停下来。”他忍不住问道,“妙音还好吧?”
“不曾说过话。”
“她可真够记仇的。”阿史那颐离无奈地摇头,又忍不住好奇地揶揄,“宁如意那事儿,她了原谅你了?”
拓跋玹轻巧地笑着点头,“我和她是夫妻,我们俩之间比你亲厚,没有隔夜仇!”
“你这什么意思,她对我的仇就是隔夜的?”
“这不只是隔夜仇,也不只是你看到的那么简单,还亘着家国大恨呢!”
“拓跋玹,你吓我呢!”
“这几天,她一路颠簸,恐怕都开始后悔送粮去北厥了。”拓跋玹近乎怜悯地拍了拍他的肩,“远着些,别往她的刀刃上撞,否则,我也救不了你。”
说完,他就策马到了队伍中间,徒留阿史那颐离在队伍前面郁闷得想死。
拓跋玹一到队伍中央,就忙让赵凉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