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让他记起我,就到此为止吧!”
“是。”拓跋玹唯恐妙音又挨江蓉的掐,忙自床侧拉着她下来床榻,把她护在身边,“你的病可是真的,这几天你吃不好,睡不好,满眼血丝,再不好好歇息,身子就真的垮了。”
江蓉斥道,“她这样鬼灵精的,差点把人吓死!垮掉了,倒是能叫人省心。”
“垮不了!”阮觞在桌旁写了方子,还是严苛地看了眼拓跋玹,“给她熬药,让她好好歇养。”
“是!”
拓跋玹送两人出门,就拿起桌上的方子看了看,却见药方上的搭配十分怪异,这的确有祛火助眠的功效,却还有避孕的药草。
师父明显是知道他出门太着急,没有带避孕的药草,自出门这些时日也没有服用。
妙音见他看着药方的眼神不对,忙上前凑近药方,却见上面都是鬼画符似地狂草,“这都写的什么呀?”
拓跋玹忙把药方叠合起来,“你先沐浴吧,我去熬药。”
妙音乖顺地在他脸颊上轻吻,“辛苦夫君啦!”
拓跋玹顺势捧住她的脸,在她唇上疼惜地狠狠一吻,才转身出去。
妙音看着开阖的门板愣了愣,忍不住抿了抿唇,只觉他这一吻不寻常,而且他出去得太急迫,更像是——逃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