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玹也忍不住跟着一起唱,手沉醉于节奏里,与妙音十指相扣,浑身的气血都似被这首歌点燃沸腾。
赫连遥和赵凉、雷承等不擅长歌唱的,嗓音都突兀地破了音,歌唱到最后,都成了豪爽地大笑,都觉心肺畅快,疲累骤减,心情也跟着歌声飞扬起来。
“哎?兄弟们,为这首歌,咱们今晚一定要喝酒!”阿史那颐离大声说着,破天荒地策马奔过来,“妙音,这首歌极好,我们一路上相互照顾,整条队伍的人都像一家人!”
拓跋玹揶揄道:“的确,一家人之中,有兄弟不睦,有背后使绊子,还有堆着笑捅刀子的!”
阿史那颐离不愿与他说话,策马到妙音另一边,讨好地道:“阿音,真没想到,你竟还会唱歌。”
妙音还被他那天摔下马的事吓得没缓过神来,学着拓跋玹说话的口气笑道,“颐离兄谬赞!我这歌也是跟着别人学来的,借花献佛,不成敬意。”
胭离趴在车窗上,越看越觉得那情形可恶,憎恨地咕哝道:“不过就是一个靠衣装打扮起来的狐媚子罢了——以色侍人!什么了不起的!”
她掀开后车窗,就看向两个骑马的护卫,“两位哥哥,你们谁有笛子?箫也成。”
两个护卫相视,眼神玩味地狐疑看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