腾蛟,妙音所作所为,实在撑不起您的眼皮,妙音可笑,妙音自不量力,妙音无理取闹,妙音小肚鸡肠,所以,您老人家还是哪儿凉快就哪儿呆着去吧!”
拓跋玹碰了一鼻子灰,顿时又后悔说那些话。
这女子的脑仁与旁人就是不同,他应该对症下1药,拣着她爱听的话说才是,那些冷血的该死的话,实在不该说。
“阿音,我说的话虽然不中听,但是,我说的都是实话。你若是想听我说,胭离那样的该死,我也可以说,但是,你知道萧穗手底下养了多少杀手吗?”
妙音绷着唇不吭声。
“就连皇舅父那样的精明仁慈的皇帝,都是踏着一地白骨坐上皇位的,还有云雀阁……那是你已经熟悉的。作为杀手,不问对方是否无辜,只管拿银子,他们也都习惯了那样的生活。”
拓跋玹话刚说完,就听到车下就有人在嘀嘀咕咕地说话。
两口子吵架,竟有人偷听?他警惕地呵斥,“谁在外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