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待她一出门,便问赫连遥,“这几日阿音还发生过什么事?”
“倒是没有什么事,相反的,她很安静,像换了个人,大家怂恿她唱歌,她唱得很奇怪,越听越想哭……竟是有一首歌,还讲了一曲故事。”
“什么故事?”
赫连遥忙从怀中取出纸,“我特别喜欢那首歌,让她把词给我写了出来,昨儿我还跟着她学了几句。”
“倒是没想到,你对歌还有兴致。”拓跋玹接过纸,也看得心头悲凉骤起,眼眶灼痛。
纸上的字纤美如其人,笔划间又有一股刚强清冷的风骨。
赫连遥的歌声低沉,更唱得这字句荡气回肠,揪痛人心。
拓跋玹莫名地有些窒息,难受地竖起眉头。
“繁华声,遁入空门,折煞了世人。梦偏冷,辗转一生,情债又几本。如你默认,生死枯等……枯等一圈又一圈的年轮。浮屠塔,断了几层,断了谁的魂,痛直奔,一盏残灯,倾塌的山门。容我再等,历史转身,等酒香醇,等你弹一曲古筝。雨纷纷,旧故里草木深,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……”
拓跋玹忙抬手打断赫连遥,“遥儿,不要再唱。”
赫连遥看出他神色不对,识趣地忙停下来,讪然笑道,“我倒不及妙音唱得好,她生生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