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抬热水进来,本皇子妃要沐浴就寝!”
拓跋玹被吓了一跳,心口像是被什么怼了一拳,顿时浑身难受。
“阿音,你这就着急沐浴就寝,不吃饭了?”
“不劳殿下费心,回头膳房的饭菜做好,李应来叫我。熬药熬的一身苦味儿,该好好泡一泡。”
妙音漫不经心地慵懒靠在床柱上,从发髻上拆了钗簪,黑丝如飞瀑,流泻到肩背上。
她清傲地抬眸斜睨着他,“看什么呢?怎么还不走?”
拓跋玹望着她勾魂摄魄的妩媚娇态,悻悻地叹了口气,拎着小包袱自门里出来门。
行经门口的两位镖师正被他出来的情形吓了一跳,眼神怪异地忙朝他行礼,视线也都落在他手上的包袱上。
拓跋玹莫名地有些囧,忙把包袱藏到身后,一时间觉得自己竟像是被媳妇踹出门的罪人。明明是他自己要离开的,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?!
两位镖师下楼,声音不大不小的嘀咕,丝毫没有避讳他。
“这才刚回来呢吧,竟又被赶出来,恐怕是被那吹埙的女子抱了一下,被郡主嫌弃了!”
“啧!若我被陌生女子抱了、还一门心思去追那女子,我媳妇能剥我一层皮!赶出门算是轻的。”
拓跋玹顿时脸色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