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上凉飕飕的,他忙把腿横在她腿上。
妙音强忍着没笑,淡凉地提醒道:“拓跋玹,你压着我的腿,我会腿麻。”
“那……你压着我好了。”
妙音不客气,一个翻身,半个身子将他牢牢压住,膝盖佯装无意地蹭过他的某一处坚硬,口气无辜地问道:“这样真的好吗?你受了内伤耶,会不会很难受?”
“呃……没事,早点睡吧!”拓跋玹拥紧她,一整晚没有撒手。
一早,拓跋玹神清气爽地起床,妙音已经不在房里。
他洗漱完毕,换了一身冰蓝的无绣丝袍,罩了雪白的狐皮斗篷,精神奕奕地下楼进入大堂,见大家都在谈论妙音的厨艺,顿觉心暖四溢。
一切——仿佛雨过天晴。
他给长辈们请了安,又免了大家的行礼,在妙音身边坐下。
妙音忙端了一碗粥放在他面前,温柔地怂恿道:“玹玹,快尝尝,这可是大补的,我用了药草搭配做出来的,忙碌了一个早上呢!”
拓跋玹被她一口“玹玹”唤得骨酥肉麻,敏锐地注意到众人的说话声也都因这声“玹玹”微妙地停了停。
他看了看碗里,有许多肉沫,看不出是什么肉,但是香浓中透着一股药草的清香,叫人无法抗拒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