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一去五六天,我有多担心你?”
拓跋玹无奈地叹了口气,“我知道你担心我,但我更怕你生气!如果你生气,我又不知该如何哄你。当时胭离给我那册子,我不曾防备,谁知她会突然就扑上来!”
“我理解,男人么!偶尔新鲜一下,也没什么。”
妙音清冷地瞥他一眼,又重新提笔,把纸上重重地墨点,补救成一块山石。
“你在车上嫌闷,或者,在队伍里嫌闷,你可以离开。这条路,本是我的路,不是你的,道不同,不相为谋,七殿下您请便吧!”
“我不会离开,我会一直陪着你走下去。你在车上,我下去骑马,我担心路上会有埋伏,随口可抵御。”拓跋玹下车就策马与赫连遥并行。
“好一个担心路上有埋伏!他是怕埋伏来的不够及时吧!”妙音咬牙切齿地嘀咕着,愤然丢了笔在桌上,向后一仰,就躺在了毯子上。
她苏妙音自认,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他拓跋玹的事,他凭什么这样对她?!
那被她丢进灶膛里的休书上写着,“今大魏七皇子拓跋玹,因不能生育,唯恐误了嫡妻苏妙音终身,从此两人和离,两不相欠,各自安好。”
拿着不能生育当借口,好样的!他怎么就不能坦诚地把劫粮车一起写在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