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你怎么句句带刺?”阿史那颐离不悦地望了望远处,“这里也没有好看的美景呀,四周都是光秃秃的石头,这水沟上的冰都冻透了,你看什么呢?”
“就是看冰!”
妙音起身就立在水沟里厚厚的冰面上,用力地跺了跺脚,整块巨大的冰发出冰裂的响声,遥遥传到远处。
“冰冻三尺——非一日之寒!”
她和拓跋玹的一段情,也如这冰,一点一点,一天一天,越结越厚,就算不分开,迟早有一天也会像这水沟里的冰一样,踹不破,跺不碎,放眼望去,冷得叫人绝望。
阿史那颐离却不明白她是怎么了,总觉得她这每一句话里都似藏着话。
“阿音,你如果有什么心事,可以告诉我。”
妙音清苦地笑了笑,“我想一个人静一静,请你——离我远一点。”
阿史那颐离无奈,站起身来,仍是担心地看着她,“我知道,你不会拿我当知己,但是,如果拓跋玹欺负你,我还是可以帮你讨回公道。”
“请你不要多管我们夫妻之间的事,谢谢!”妙音强硬地瞥他一眼,就继续眺望冰面。
阿史那颐离见她拒人千里,无奈地叹了口气,却也习以为常。
他起身一转,正要回去队伍,就见一个黑影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