眯虎目,“那晚,拓跋玹写了一张血书给为父,为父收在袍服里……”
妙音窘迫地,“是女儿让李应偷的。拓跋玹与女儿和离,女儿把和离书丢进灶膛了,刚才女儿给雷承的银票,都是拓跋玹给的。”
苏骁紧皱的眉头舒展开,适才明白,这小两口之间,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样僵。
“音儿,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他若不愿女儿在身边,女儿不会纠缠他。两国和亲需要与长辈商议,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事。回头与北厥这笔买卖结束,妙音会亲自去大魏皇宫,找拓跋易商议这婚到底作不作数。”
江蓉赞赏地忙搂住妙音的肩,“这事儿就该这么办!”
“什么就该这么办?妇人之仁!”
苏骁斥她一句,又对妙音和缓口气,“音儿,拓跋玹与你和离,一则是为报仇,二则——是考虑到你脾性刚烈,将来无法忍受他纳妃。阮觞那句话也言之有理,要成就霸业,势必把儿女私情抛诸脑后。”
这些道理,妙音自然都明白。
权势之下,诱1惑太多,就如那天胭离的一个拥抱,拓跋玹没有来得及推开。
这次是没有来得及,将来可能是不愿推开。
在朝堂之中,拓跋玹与她之间的关系,也不会再是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