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理!”江蓉说完,负气挥开门帘就冲下马车,大声地讽刺道,“说了一肚子气话,都是对牛弹琴!”
苏骁被气得脑仁刺疼,见女儿从旁手足无措,他顿时又懊恼。
“丫头,长辈们的事,你不要多管,事情总会过去的。”
妙音却始终耿耿于怀,“爹,如果我没有给您和江珏姨母下1药,你是不是就会……”
“不会!我绝不接受给我戴绿1帽子的女人!”
苏骁气呼呼地说完,也冲下马车,望着江蓉越走越远的背影,心里又压不住痛。
是他理亏,是他当年无能,没有保护好她,也无颜面再留她。
他更希望那女子走得无后顾之忧,希望她活得自由自在。
妙音想提醒父亲路上多保重身体,掀开车窗垂帘,却见那魁梧的男子捂着口鼻冲到了路边的林子里,扶着一棵树就弯下腰去,肩膀不住地颤1抖,哭得像个孩子……
她这才发现,刚才那满不在乎的男子,竟不过是披了一层强硬的铠甲。
一别多年,缘分断了,就难再继续。割舍,无异于是刮骨剔肉。
唯恐父亲察觉被人盯着,她忙放下1垂帘,眼泪也禁不住淌下来……
不管那男子是拓跋玹,还是顾玹,她苏妙音也割舍不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