跋玹护在怀里,双手自拓跋玹腋下穿过,自他身前飞快地倒出一粒药丸在掌心,把一颗药丸塞进拓跋玹口中。
苏骁极不愿见到阮觞,此刻,却忍不住庆幸他能及时出现,否则拓跋玹病发,他这不精通医术之人,真不知怎么办才好。
阮觞点了拓跋玹的睡穴,让他仰在怀里,注意到苏骁看过来的目光,他忙安慰道,“王爷放心,玹儿没事。”
“无论如何,苏某还是欠皇叔一句道谢,只是不知追来的是何人?!”
“是太子拓跋旻。他调用萧家军驻扎在城外军营的弓箭手,还飞鸽传书给驻扎在边境的顾王萧冽。萧穗在北厥天琅城,与阿史那赢锡恐怕准备好了埋伏,妙音若这会儿入了北厥,势必会腹背受敌。”
苏骁顿时懊悔跑来这一趟,“照皇叔如此说,我们岂不是白忙一场?”
阮觞忙道:“不会白忙的。萧穗已不是皇后而是罪人,拓跋旻伙同萧家举兵,包庇罪人,便是谋逆,我们反击顺理成章。”
苏骁不敢恭维地冷笑,“你们这皇帝拓跋易是个无能之辈,如今大魏的是非对错都是萧家说了算,你怀中这位皇子又是个体弱重病的短命鬼,这大魏迟早还是拓跋旻的天下,且拓跋旻是嫡子,继承皇位名正言顺……”
阮觞安慰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