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妙音怀疑地转头,就见阿史那颐离等人背后,拓跋玹、赫连遥和父亲、江珏、阮觞都策马跟上来。
四人风尘仆仆,且与他们这队伍里的人一样,都干渴得嘴唇上起了皮。
拓跋玹裹着黑狐皮斗篷毛茸茸的帽子,只露着高挺的鼻梁,好看的唇,和艳若刀削地下颌,越显得神秘莫测,那黑狐皮帽子纯净贵雅的黑,越显得他皮肤白得苍冷。
一去这些时日,路上他恐怕毒发了好几次……
妙音思及此,顿时又逼迫自己压下担忧。
那条路是他自己选的,就算毒发,他也是自作自受。
碍于父亲和阮觞都在,她忙自马背上挺直脊背,正襟危坐。
“爹,娘亲,皇叔,太子殿下,你们怎么都一起回来了?那劫走米粮之人可是都找到了?”
“还没有,他们入了山里就寻不到踪迹了。”苏骁敷衍,却心知肚明,女儿是故意借他这句话,安抚暗示那颐离等人。
苏骁自知不是擅长说谎之人,唯恐女儿再提到尴尬的事,对江珏说道,“阿珏,你先去马车上歇息,也好与……与皇婶说说话,免得皇婶担心我们。”
江珏赫然又想起,在最后一个驿站的窗外,苏骁和那位皇婶一前一后走向驿站后的树林,心里顿时拧绞地难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