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史那颐离茅塞顿开,心头敞亮,激动地伸手就抓住妙音的手,顺势策马靠近她。
“阿音,如此妙计,正解咱们燃眉之急。自打入我北厥,我始终揪心刺骨,怕再走下去,大家会累死渴死在路上……你对那些镖师的珍视,我比任何人都清楚……”
“任何人?这事儿应该雷承最清楚,毕竟雷家西域镖师,是雷承统领。而雷承和妙音在为那些镖师做准备时,你在和赫连翊藕断丝连。”
拓跋玹说着,瞥了眼他抓在妙音手上的手,见妙音迅速地抽回手,又忍不住泼冷水。
“妙音这计策好是好,但是,阿史那赢锡不是傻子,如果他发现我们的队伍突然消失,必然从我们行经最近的路上找痕迹,刚才妙音所说的位置,定会成为他们的必搜之处。”
妙音忍不住怀疑他在与自己对着干,静冷地没有吭声,只是转头远远地朝着李应和雷承望了一眼。
雷承和李应相视,默契地策马跟上来,“殿下觉得郡主的计策不好,您可是有更好的计策?”
“我可以直接杀去天琅城,斩下阿史那赢锡的头颅永除后患,不知颐离兄——舍不舍得自己的亲兄长?!”拓跋玹鹰眸一转,杀气幽冷地看向阿史那颐离。
阿史那颐离看他,又看妙音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