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就如当年那咬我的冰蚕一般,它们的一小口,足以叫人生不如死。”
“不——不要——你们马上放了我……我让萧家军投降……”萧穗现在就已经觉得浑身不舒坦,且短臂剧痛难忍,她神智也有些涣散。
阮觞抱过来一捆干草,把她的脑袋遮盖起来,“这样,野兽不会太快找到你,晚上你最好别在这里乱叫,真的有狼和鹰。”
拓跋玹站起身来,抚了抚身上,“师父,咱们走!”
“不要——拓跋玹、阮觞,你们回来——我不要被埋在这里……我不想死……救命啊……有没有人?”
最后一缕夕阳沉入草原的边角,暮色四起,风声淹没了女子的呜咽,狼嚎声骤起……
萧穗想起阮觞的提醒,再不敢发出任何声响。
黑暗中,她恨得大哭不止,前所未有的恐惧煎熬,腿上背上,刺痒难耐,身体半分动弹不得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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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琅城驿站,如大周的一样,是刚刚建起来的,房内与大周的客房布局相仿,倒是床榻被褥和垂帘的花色格外艳丽,异域风情的图案搭配在一起,整个房间也在冬日里艳若春夏。
阿史那颐离命人给妙音送来几套北厥女子袍服,妙音搁在床榻上,始终也没有穿。
这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