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让他脑海中又浮现那橙红的倩影。
这些细碎的话——像极妙音劝说云逸轩和江蓉放弃复仇的情形。
但是,他却不得不承认,这一番话有道理。
杀戮,有时解决不了问题,但是没有杀戮,却又难免叫一些人有恃无恐。
“父王若不想杀,就交给儿臣处置吧!儿臣必须让他们永远铭记教训,否则……萧家恐怕还会东山再起!”
拓跋玹说完,不等父亲应允,就朝着城楼下就阴沉地怒呵道:“萧端,你们的子侄和兄弟还想不想要?”
梁王萧端胆战心惊,左右看了看一众兄弟,见他们亦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忙抬头喊道,“七殿下此话何意?”
拓跋玹懒得与他们废话,只道:“回头看!”
众人都疑惑地回头,就见顾王萧冽、少将军萧虎等人都五花大绑地跪在地上,足足跪了两排。
第一排的最中央,跪着浑身脏兮兮的女子,她断手处的袍袖在风里飘荡,长发已经被削得出奇的短,那张满是伤疤的脸无法遮掩,但是大致的轮廓还是格外分明,正是——废后萧穗!
阮觞就骑在马背上,客客气气地扬起唇角,“各位王爷,忙着呢?今儿大雪初霁,阳光晴好哈!”
梁王等人欲哭无泪,眼见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