慈和地打量过拓跋玹,“老七,你能回来实在是太好了,你父皇和祖母始终都盼着你回来,今次多亏你退敌,否则,咱们阖家上下恐怕都会葬送于萧家之手。”
拓跋玉祁两手握住拓跋玹的肩,就如寻常疼惜自己亲弟的兄长一般,神情都是泛着疼的。“七弟,刚才听闻你单枪匹马就遣退萧家三万兵马,着实了不起!父皇有你和阮皇叔保护,为兄驻扎在南门防卫着实放心!”
“太子刚被废,二哥就已然众望所归、民心所向,委实——神速!”
“平日,为兄不过是帮父亲处置些政务,众卿有些事习惯了找为兄商量。”拓跋玉祁看向内殿的入口,“刚才过来时,我听闻父皇被拓跋旻气坏了身体,可严重么?”
拓跋玹不动声色地道:“如那几个人刚才对你们说的,父皇心口绞痛,已经开始呕血,恐怕活不了几个时辰,二哥还是赶紧拿个主意吧!”
拓跋玉祁当即就落下泪来,朝着内殿喊道,“父皇,儿臣罪该万死,儿臣来晚了……”
说着,他又一把抱住拓跋玹,“七弟,你要节哀!这些年你不回来,萧穗母子总是气父皇,父皇的身体早就被折腾坏了。今日拓跋旻又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,父皇急火攻心,在所难免。”
万瑶兮亦是忍不住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