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眼光才不会像你那么差,我要的只有女儿,没有苏骁,这种愚不可及又无能的男人,你稀罕你留着!哪怕你带到棺材里,也没人和你抢!”江蓉不敢恭维地冷笑。
“夫人,你说什么呢?”阮觞嗔怒上前,强硬环住江蓉的后腰,朝江珏和苏骁俯首,“给宁和王和王妃娘娘添麻烦了,我们家这口子素来心直口快面冷心热,若是有什么误会,我阮觞带她向二位赔罪!”
江珏见他态度可佳,也不好再甩脸色,还是气恼地白了眼那长得像极了自己的女子,越看越是不顺眼。
阮觞忙堆上笑看苏骁,“你们怎么被安顿在如此偏僻的地方?再往东,就是关押阿史那赢锡的庭院。”
江蓉旁若无人地搂住他的脖颈,娇嗔道,“那狗皇帝不待见我们,还不是因为宁和王无能?”说着,她就狠狠地瞪向苏骁。
苏骁没有辩解,却看着她和阮觞这样腻歪,心里还是不太舒坦,也不得不承认,阿史那引尧不待见他们,是因为他与赫连遥之前在战场上没有让北厥大军讨到便宜,而妙音又让北厥颜面尽失……
“父王,母妃,玹儿来晚了!”拓跋玹就堂而皇之地拢着斗篷,疾步从门外进来行礼。
阮觞不禁怀疑自己看错,“玹儿,你不是死活不来找妙音么?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