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说到,“呃……我想起来了,昨晚我们是谈心来着,聊得很愉快!”
拓跋玹却看出她神情有些犹豫,“昨晚你们都聊了些什么?”
妙音恍惚了一下,疑惑地看向他,总觉这问题是话中有话,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阿史那颐离忙完全挡住拓跋玹,抚着妙音的发顶安慰地笑了笑,话却是对拓跋玹说的,“玹兄,我和阿音相处的种种细节,需不需要我给你描述一番?”
妙音看不到拓跋玹,却听到男子自阿史那颐离身后酷冷地说道,“不必。”
这两个字如此嫌恶,将她狠狠地推出一道深不见底的黑渊里,她冷得禁不住颤抖。
昨晚命悬一线,梦里心里都是他,刚才看见他,她本以为他是来履行承诺当二十四孝好老公的,是她太天真了,上次离开,他不辞而别,再见也没说,她在他心里有多少斤两,她早该清楚才是。
惊觉自己的眼泪要滚出眼眶,她难受地深吸一口气,忙把眼泪逼回去。
江蓉急迫地从后面挤过来,挡开苏骁,看出妙音神色不对,忍不住担心地问:“音儿,你说实话,昨晚,阿史那颐离可有伤害你?可有勉强你?”
“勉强?”妙音只觉这词有点怪。“娘亲,您说什么呢?”
江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