榻上醒来,你骂她以色侍人,你这又算什么?”
赵明霜眼泪唰——落下来,“过去的恩怨,你竟还记得?”
“你伤害阿音的每一句话,每一件事,本皇子都记得一清二楚。”
拓跋玹抬手,指缝间凭空凝聚了两枚菲薄的冰刃,鹰眸盯着她,愈发阴沉。
“不过,本皇子尚不知昨晚你对阿音做过些什么,自己交代,本皇子饶你不死!”
赵明霜顿时松了一口气,理直气壮地道:“我没有害她,是我救了她,我说的都是真话!”
“如此说,你没有对阿史那引尧撒谎?”
“是艾斯尔馥从我这里偷了毒香给苏妙音放在了寝殿中,幸亏阿史那颐离及时把苏妙音抱出寝殿,把我请去了御药房救苏妙音……”
赵明霜说到这里,状似规矩恭敬地看着地面,心底陡然萌生一股歹念,顺势转了话锋。
“谁知道,艾斯尔馥在毒香中掺杂了和合散,苏妙音就必须与男子……然后,阿史那颐离为了救她,就……与苏妙音有了夫妻之实!”
这番话,与阿史那颐离和妙音的那番“喝酒聊天”的话相去甚远,却更像是真的。
拓跋玹竖起眉头,心里刀绞的剧痛顿时荡然无存,却忍不住懊恼自己来的太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