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诓骗了!”
肩辇一旁的总管太监忙道:“陛下,刚才还有人看见,苏妙音披头散发、穿着睡袍,被颐离殿下抱着过去呢!真真不是什么正经女人!”
“不管她了,合盟书给了,赶紧打发他们离开便是,那些生意往来的条件,传旨让颐离斟酌应下便是!”
“是!”总管忙朝肩辇后招呼,“来人,快……叫工匠们把宫道修好。”
阿史那引尧忙道:“国库的银两本就为了赈灾耗得差不多了,岂能再拿出银两来修宫道,先这样塌着吧!”
总管忙道:“陛下,难道让这条路如此塌着么?实在太难看了!”
阿史那引尧想到拓跋玹刚才挥出的两剑,不禁心有余悸,“还好这是宫道,若拓跋玹砍得是你们,朕岂不是要看到一大堆尸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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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了子时,阿史那颐离见妙音睡沉,才拿着看了一半的折子出来寝殿,走到廊下,又忍不住叮嘱值夜的宫女、太监和护卫,“保护好郡主,早上我晚些过来,郡主吃的汤药和饭菜都要查验之后再给她。”
“是!”众宫人俯首行礼,“恭送殿下!”
殿内,拓跋玹飞身落下横梁,反手揉了揉躺得酸痛的后背。
这该死的阿史那颐离可真能耗,他晌午进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