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难过的是玹儿呀!”江珏俯视着阿史那颐离,“你也太卑鄙了,当着玹儿的面,故意那样说,昨天那孩子想死的心都有了吧!”
“就是呀!”阮觞也禁不住心疼自己的徒儿,“阿史那颐离,你这诛心太毒了!亏得我们玹儿出生入死护送米粮队……”
拓跋玹在内殿不自然地摸了摸后脖子,想起妙音身上那些深重的痕迹,愈发如坐针毡。
赫连遥忙凑近拓跋玹,“表哥,脸怎么这么红啊?昨晚,你是不是因为颐离那番话,和妙音吵架了?”
雷承也禁不住担心,“七殿下,您这醋坛子没有打我们郡主吧?”
陆随之赫然想起什么,忙道,“在大殿上,我可是注意到,妙音的脖子一边,好像有些红痕……”
拓跋玹忙道,“那是妙音中毒所致!”
苏骁恍然大悟沉吟道,“难怪音儿在大殿上对颐离没有多计较,原来……音儿一点儿不知道颐离的谎言?”
阿史那颐离忙道:“是我一个人撒谎,我只和妙音串通了说一起喝酒聊天,妙音怕你们知道她中毒的事儿,才没有解释……”
阮觞挑眉,“你怎么在大殿上为什么不直说?你是不是故意让玹儿误会?”
“颐离愿以死谢罪,但是,父皇刚刚被颐离气得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