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好。”
妙音挑眉,“不必,再去买一辆马车,你来当车夫,北厥帝的脸还没打响,回去没劲!”
再说,回去难免又见到拓跋玹,前夫前妻地要好不好地,尴尬……尴尬癌晚期。
李应见她脸色不对劲儿,不敢忤逆。
半个时辰后,暮色四起,华灯璀璨,李应赶着马车却被远远甩在了后面。
妙音被三位美男簇拥着越走越远,后面尾随了大片女子观赏美男,闹得满城轰动。
李应气恼地直接将马车靠在路旁停下来,失落地摸了摸马儿的脑袋,“你看见了吧,苦力的事儿,都叫咱们俩做,好玩的,好吃的,都给那三个绣花瓷瓶……”
肩膀上被陡然拍了一下,他狐疑转头,就见一位身穿黑袍的男子,蒙头照脸,只拿一双眼睛盯着自己。
李应警惕地这就忙要抽剑,不料手腕被死死扣住,剑又被推回剑鞘里。
“你……”
“风无涯!”
“什么?”李应匪夷所思地打量他,“风无涯,你没死啊?”
风无涯忙朝他一拜,“那日你和郡主把我丢在林子里,还丢给我一包袱的药瓶,我挨个试了药,没想到内伤竟好转了。”
“你这狗屎运走的……”李应不敢恭维地骇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