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清越的歌迷,我也是清越的歌迷,还能自相残杀么?绝对是打不起来的,我们都被清越的歌美哭啦,还打什么呀?”
坐在横梁上的拓跋玹俯视着浴桶里旖旎的景致,听着这番歪理之说,竟莫名地觉得十分有道理。
唯恐身上沾染着赵迎楠洒的毒粉,他顿了顿神,又快如幻影地溜出去,脱了斗篷和外袍丢在殿顶上,适才又飞身进来,却见妙音泡在浴桶里,全然没有出来的意思……
注意到阿喜说起清越一脸迷妹样儿,妙音玩味地笑着撩水弹她一记,“我们家阿喜原来也喜欢清越呢!”
阿喜羞恼地涨红了脸儿,气结拿着簸箩里的花瓣扬在妙音头上反击回去,嗔怒道,“主子与奴婢熟识了,竟没有主子样儿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