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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史那颐离道:“父皇重病昏迷,对朝政没有来得及托付,眼下大魏皇叔阮觞和七皇子拓跋玹正在救治父皇,两人虽医术高明,无奈父皇顽疾多年,要痊愈恐怕需要颇多时日。”
阶下鸦雀无声。
“国不可一日无君,北厥百业待兴,更不可荒废政务,在父皇多年前出征之时,便给了颐离册封圣旨,今日颐离当众宣读,储君册封大典一切从简,自此颐离担下朝政重责,望众位爱卿与兄弟们,尽心尽责相助颐离,莫负我北厥万民期许。”
他打开圣旨这就宣读圣旨,大门外,却传来一声高呼,“陛下驾到!”
众人顿时松了一口气,阶下的二皇子扬起唇角,口气却故作担忧,“颐离,你说你,未免忒着急了,那圣旨就算是父皇早些年给你的,可他老人家始终也没有再提起,瞧瞧,怕是特意赶来阻止你的!”
“你刚才说父皇昏迷不醒,是故意瞒天过海,却谋夺君位谋反呐!”五皇子阴沉地讽刺。
阿史那颐离唯恐父亲病情加剧,没有吭声,忙冲下台阶迎下去,看到父亲竟能稳稳地走路,不禁惊愕地看拓跋玹……
陪在眉眼沧桑的帝王身边,拓跋玹一身月白丝袍,灰色狐皮斗篷,愈发出尘若仙,清雅俊逸。
“颐离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