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行。
车夫却被吓得不得不收住马缰绳。
“客官,这……要不要跟上?”
“不必!”拓跋玹摸出一锭银子递上,飞出车厢,跃上路旁的房顶不见了踪影。
车夫诧异地看了眼那房顶,又看手上的银子,欢喜地忙咬了咬,却见车尾的一群女子都涌上来。
他忙将银子收入袍袖,呵斥道,“你们要跟,也跟着飞去便是!”
一众女子失了方向,忙又去追妙音。
妙音进入医馆的狭小的诊室,就见艾斯清越只穿了一条短裤,侧躺在狭窄的木板床上,周身像是被打了补丁,缝合地伤口触目惊心,大夫正在为他包扎,正慨叹棉纱布不够用……
“清越,艾斯尔馥为何把你打成这个样子?!”
艾斯清越口中咬着一块布巾,疼得额上冷汗如豆,本闭着眼睛休憩,听到熟悉的声音,欢喜地倏然睁开眼睛,却也因她这样大剌剌地闯进来,一时间害羞地手足无措,忙要找东西盖住身子。
“行了,你老实依着大夫包扎别乱动。我一个成过婚又离异的女子,什么没看过,你这又没露着什么。”妙音说着,还是挑剔地瞄了眼他的身板,“太瘦,皮包着骨头,实在没什么好看的。”
艾斯清越暗囧,又羞又臊,却又